“我自个儿想出来的?”祝晓敏冷笑,“刚才你也承认,那是李长征的东西,而李奶奶正是因为认出这枚制钱,才和你吵起来,被你推倒,这枚制钱是做什么用的,问李奶奶就知道。”
“李老婆子老糊涂了,她说的话不能信。”钱二婶反驳。
“李奶奶虽说不能动,可是脑子可没有糊涂。”祝晓敏再驳回去,“当时说这枚制钱的时候,可不止我在场。”
“那又怎么样?”钱二婶阴着脸问。
“怎么样?”祝晓敏冷笑,“那枚制钱既然是用来收魂的,李长征从小戴在身上,就等于是他爹陪着他一样,他又怎么会把它送人?”
对啊,如果那枚制钱是用来收魂的,李长征把它送人,相当于把自己爹的魂魄送人,怎么可能?
虽说破四旧已经十几年了,可是农村人大多数还是信有鬼神,听她这么问,都是满脸怀疑的看着钱二婶,连地上坐着的老中两个女人都不嚷了。
钱二婶脸色变幻:“我……我又怎么知道?”
“因为,那不是李长征送你的,李奶奶记得清清楚楚,李长征出事之前,那枚制钱还戴在他的脖子上。”祝晓敏说的肯定,冷冷向她逼视,“钱二婶,你能不能告诉大伙儿,那枚制钱你怎么来的?是不是你害死了李长征?”
“什么?”听到最后一句话,钱柱子大吃一惊,失声喊出来。
同时,钱二婶也忍不住惊喊:“不,不是,不是!”
“那制钱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上?”祝晓敏追问,“是不是你和钱二通奸,被李长征知道,争执起来,你把他害死,却拿了他身上的东西。”
“没,没有……”钱二婶摇头,大声吼,“祝晓敏,你不要胡说。”
“钱二婶,从李长征出事到你嫁给钱二,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为什么那么迫不及待?”祝晓敏一句句问的更紧。
没错,李长征死了,他的未婚妻守望门寡,总要满一年再说人家,可是钱二婶等不了一个月。
大家的目光更加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