曽友前拎着军用水壶往中院走,他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八级钳工易忠海。
因为曾家习惯性开饭比较晚,所以曽友前到了中院的时候各家的饭都吃完了,都搁在院里乘凉聊天,后院刘海忠也来了,中院除了贾东旭没来,基本上都在。
“哟,前叔您可是稀客,您怎么还带一壶啊,是怕说干了嘴没水喝还是怎么着?酒咱们没有,水可以管够。”傻柱是习惯性贫嘴,他起来把自己的凳子让给曽友前。
“别贫,有事儿,把你们家酒杯拿出来,我跟你二位大爷说事儿,你要是有花生米下酒,算你一个。”曽友前笑骂道。
“得嘞,看来壶里面不是水,是酒,这酒得喝。”傻柱屁颠颠进屋去拿来四个小酒杯,还有一盘子花生米。
他先把东西搁地上,跑到易忠海家搬出来平时开会用的一个小桌子放好。
“一大爷二大爷,来吧二位。”傻柱替曽友前邀请,随后易忠海刘海忠把椅子搬过来坐好。
一桌子四个人,傻柱辈分最低,主动拿起酒壶打开,嗅了一口:“好酒,这不是牛栏山啊,今儿前叔尽心了。”
“我们家老大打回来的,没舍得喝。”曽友前不太善于扯闲话,直接说道,“这不有事儿请教老易和老刘,过来一起喝。”
前面卖肉卖鱼的问题因为处理得好,大家都还是一团和气,估计就阎埠贵心里不舒服。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易忠海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算是带头表态,“这酒不错,老曾你们家孩子教育得好,真孝顺。”
刘海忠同样喝了一口酒,没有对酒做评价,开口说道:“老曾,是不是为你们家老大去轧钢厂上班的事情,你放心,都是一个院里住着,该照顾咱们不会不照顾。”
“二大爷别逗了,人家旺财在宣传科,人家那是干事,咱们是工人,不一样知道吗,你上哪照顾去。”傻柱的嘴,开口就是得罪人,哪怕是开玩笑也让人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