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芝请假了,她不得不请假,因为曾旺财又双烈士了。
这个消息在四合院,目前只有张秀芝一个人晓得,现在在她面前有个困难,这一关到底咋过?
提前说吧,到时候来人,万一家里人表现不自然坏事儿咋办?
不提前说吧,“牺牲”的消息一出来,肯定吓坏人。
思索良久,张秀芝觉得,两权相害取其轻,说!
她来到正屋,看到陈玉梅在做早饭,而曾友前则利用一点点空闲时间在看东西。
“秀芝,吃饭了!”陈玉梅招呼道。
“姨,有件事儿......我要说一下!”
几分钟后,张秀芝斟酌着将事情说了,然后看到对面俩人全傻了。
半晌,曾友前摸着脑壳道:“你是说,旺财说他牺牲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没办法理解啊。
这还得亏是曾友前做了一段时间厂长,见识增长的结果,陈玉梅就更加不堪了。
陈玉梅手中拿着锅铲,眼神迷茫,明显脑子已经烧掉了。
啥意思,儿子好像死了但又没死,是这个意思吗?
张秀芝只好再花大量的时间来解释,又过了半晌才让曾友前彻底的通了。
“兔崽子,这么闹,怎么收场?”通了的曾友前忍不住大骂,“把我跟他妈丢在家里,这还好说,他奶奶怎么办?他有没有说,事情什么时候能够解决?”
十年,不,十四年?
这个曾旺财预估的时间,张秀芝不敢说,而老实说,她自己也不能接受,一个人能有多少个十年啊。
“他的意思是,等他安定了,让您过去,我们都过去!”
“去哪儿?”
“江岛!”
“不去......”
......
前院。。
正当中的位置,曾旺财家门口一点,搭起来一个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