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说:「收他的钱等于是扶持他做生意,再说我们还要分配一定数量的单子给他们做,假如有大的装修项目招标,还要以公司名义帮助参加招标。当然,他们若不愿意,我们也不勉强。红兵刚才想法是对的,去江明市我们去开一间装修公司总店,那样我们在江明装修市场算是站稳脚跟了。」
吃过午饭,他和红兵来到建材店。
店门口,孟浩然拉了一车腻子和抗裂砂浆过来,搬运工正在卸货。
他看见殷元热情地打招呼。
「孟哥,帮我开车送货,比原先你开出租车更辛苦吧?」殷元问。
孟浩然说:「也不是很辛苦,但是帮你送货,我没有什么风险,不像以前开出租车,整天提心吊胆的,人心难测呀,上次没有你,我早都没命了。」
四叔见他两兄弟过来,以为有什么事。
殷元跟他说:「想来这边找个铺面再开一个装修公司。」
他看见建材市场铺面开始有人租了,各种建材店都有人开了。
市场上有不少买建材的顾客。
这时建材店也有几个顾客在选购材料,四婶和二个店员都在忙碌。
殷本盛指着对面街转角一处楼房说:「对面那栋三层楼租来开装修公司合不合适?原先一个老板在那里卖家具的,现在他在这边建材市场租了一个铺面就搬过来了,听说他在那栋楼租了三年。」
殷元跟红兵说:「我们去问问那个卖家具的老板,看那个房东好不好说话?租铺面的话,碰上事多的房东也是一件很头疼的事情。」
两人走到市场,找到那间家具店。
老板不在,老板娘在。
殷元问她:「在对面租了几年,怎么又不租,搬到这边来了,是这边房租比那边便宜?」
老板娘知道他们是想去租对面那栋楼做生意,也知道靠路边那五间铺面建材店是他们开的。
所以毫不保留地告诉他:「那边是三层楼,一层楼二百平,不适合我卖家具,不如我这边五百平。家具搬上搬下也不方便,以前是没有更好的铺面,现在有这建材市场,肯定要搬到这里了。老板你是准备租来做什么生意?我觉得那地方用来开个酒店,位置还比较好。」
「我准备租来开装修公司。」
「开装修公司应该行。」
「你们租的时候房租是多少?」
老板娘说:「我们租的时候一楼是18元/平,二楼是15元/平,三楼是12元/平。不过那房东说再签的话,一楼就要20,二楼三楼都要18,她还让我们不要跟其他人说。呵呵……」
她又问:「我好像听那个销售经理说你开建材店那五间铺都给你买下来了?老板有钱哦,有钱买铺面的话更划算。」
「哪栋楼房东也会卖?」
殷元想价格合适的话,只要对方会卖,都可以买下来。
现在算是最低价位,不管是商铺还是住宅楼,不用几年时间升值都会数倍,甚至十倍以上。
老板娘说:「那房东是个富婆,在这条街上有几栋楼出租,单单收房租一个月都几万收入。不知道她肯不肯卖那栋楼?」
她神秘地说:「女房东在步行街那里开了一间珠宝玉饰店,除售卖金银首饰外,还去缅甸进翡翠玉器卖。」
「女房东是个千里挑一的大美人,看上去柔柔弱
弱的,但其实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女人。她嫁过二次,离过二次,两前夫都死了。现在是单身,二栋楼都是从前夫手上继承来的,还有不少财富。」
「有些人说她天生的克夫命,是母蜘蛛精,男人跟她扯在一起都会倒血霉……」
这时家具店老板跟一个员工送货回到了店,听见老婆在跟别人在说前房东的坏话。
瞪了她一眼说:「不要胡说八道,只能说她两个前夫身体不好,关那个女房东什么事?其实那女房东算是很好说话的,有时到期了没钱缴房租,跟她要求推迟几天,她也会同意。」
老板娘翻了翻白眼说他:「知道你对她念念不忘,要是有想法的话,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把婚离了,你净身出户去投奔她就行。」
老板梗着脖子说:「凭什么要我净身出户,这店又不是靠你开起来的,赚的钱我怎么没有份。」
「你个没良心的,你都去投奔富婆了,还望着这一点点家业,我和一对儿子以后不用过日子么?」
殷元跟他两口子半真半假的吵闹,微笑着转身离开了。
他和红兵走到对面,看见锁着铺面的门上贴着一张招租广告,上面有联系号码。
按照号码打了过去,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
「你好,建材市场对面这栋楼是你的吧?租金怎么算?」
女人说:「现在租金都是20元/平,对面建材市场也是一样,这一条街的铺面租金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