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真的成了维护正义的使者,在他手下那几个人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没有听他的话的情况下,亲自动手把那个什么雄哥拷起来带往了派出所。”
“倩姐姐改造恶人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张可赞叹道。
“呵呵,赶紧打住。你想从我这儿学点儿什么,不需要来这一套。”
被说破心思的张可耸耸肩。
张倩继续说道:
“真正的催眠高手说几句话就能把催眠对象催眠,我这还需加紧努力。
话说回来,我也没有像你想的那样要去催眠改造他。
那个苟迪在离开我们大约一个多小时以后就会从催眠状态中清醒过来。
消耗那么多精神力去把一个经常做坏事的人催眠成好人,实在是得不偿失,还不如给他吃点儿药实在。
真正改造作恶多端的人,还是要靠法制手段。”
张倩转向张永兴说道:“张叔,其实,我要说的是,这个苟迪不仅和那个雄哥是一伙的,而且苟迪对于那几个杂毛被我给收拾了的事情很是痛心。
所以可以肯定,和那伙杂毛也是一伙的。
另外,去年五月,我放学的时候被一个外号叫‘耗子’的人领着一对儿双胞胎兄弟,开着一辆遮挡拍照的商务车拦截,结果被我制住,他们供出是苟迪派他们来的。
那个日子很好记,可可一定记得,就是刚刚发了新校服,悦悦讲授女生的日常礼仪的那天。
但是你一定想不到,耗子三个人之所以被苟迪派来拦截我,是因为我不去十班而和做不通我工作的十班班长周慧琴发生矛盾。
于是,这个女生就联系了她表哥苟迪派耗子三人来打我。”
张氏父女一副了然的样子。
张可也想起当时还误会刘玉和周慧琴恋爱了,不由得微微有些脸热。
“今天上街,遇上雄哥一伙挑事儿,被我打了耳光,恰巧被同样上街的周慧琴看到。
我猜想,她应该是觉得我应该是刘玉的姐妹,感觉我这个做姐妹的要比刘玉本人好欺负,于是想要把对刘玉的痛恨报复在我这个姐妹身上。
所以就又给她表哥打电话,来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