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换倩姐姐给我施针!”
“啊?”聪明如刘玉,此时也有些脑筋短路。
“啊什么啊,快去换倩姐姐来!”张可羞恼地推了刘玉一把。
“哦,好、好的。”刘玉有些后知后觉地应了一声,赶忙退出了房间。
换了身份不也可以有效避免把握不住自己的现象发生吗?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张倩和张可出街时一样的装扮,手里拿着银针。
张倩决定这次不仅要在张可胸前的几个主要穴位施针,还要在辅针支持下结成两个圆形的针阵。
再配合自己演奏的音乐使施针效果达到巅峰,为张可塑造一对形状极其完美而坚挺的胸型。
在强烈的自我暗示下,张可放下了所有心理压力,麻利地褪下上身的束缚平躺在床上。
张倩运起冰火诀,用一枚枚经过仔细消毒的银针行云流水般在张可胸前很快结成了两个针阵,而随着最后一枚要穴银针的落下,整个针阵便潜移默化地运转起来。
只是用什么乐器来演奏乐曲暂时还没想好。
张倩先拿出一个就像小小型帐篷一样的不透明罩子把张可的上半身遮挡了起来,以免万一张可父母要过来了,正好看到自家闺女这“饱受摧残”的样子那就不好了。
张可脸上浮起娇羞的红晕,整个施针过程中张可都紧紧闭着眼睛,要说完全放开了真的是在自欺欺人。
自己刚刚崛起的“挺好”必须通过针灸来进行巩固,而这么些年来历经磨难真正能让自己感觉“挺好”的唯有眼前之人。
她生怕自己一睁开眼就会失去让对方给自己施针的勇气,或者是对方被自己看得不好意思了而放弃给自己施针。
而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自己决不允许出现的后果。
张倩坐到写字台前,略一沉思便拿出手机,在一个购物网站的页面上变下来一个手卷钢琴。
师父不仅送了自己那架古董级“绿绮”古琴,还送了一架民国时期一位古琴大师亲手打造的古琴,至今也已有了百余年历史。
因为“绿绮”实在是太过珍贵了,除了定时拿出来保养就只能精心收藏了,断然舍不得派做平时练习之用。
即便如此,张倩也不打算弹奏古琴。
师父在教授古琴时每每都要净手、焚香、静思,这种仪式感深深烙印在张倩心里,如果自己哪次不这么做便会觉得对不起师父,而此时此刻显然并不适合走那一整套仪式。
张倩展开手卷钢琴,打开电源,手指非常熟练地在键盘上掠动几下,不禁微微有些失笑。
这不经意间却还是弹出了古琴曲《春江花月夜》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