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豁出这个村支书不干了,我也要把他给赶出去,把他赶出去。”周阿文气呼呼的说道。
周海滨和三婶众人都已经到了田大海家的院子里,众人一个个正在跟周浩然汇报周阿文的霸道与蛮横。
“周书记,周阿文作为村支书擅自克扣低保金,明明县里发的一年三千多块,到手里就成了两千多了,我都打听过了,肯定让他克扣了。”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含糊不清地开口说道。
“还有谁说说?”周浩然听了后开口道。
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鸡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周浩然的眼神在众人脸上扫过,似乎在寻找着更多的声音。这时,一个中年妇女站了出来,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犹豫,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
“周书记,我还想说一件事。周阿文他不仅克扣低保金,还经常在村里横行霸道,仗着自己村支书的身份,欺负我们这些老实人。上次我家孩子不小心踩了他家的菜地,他就拿着棍子追到家里来,把我家孩子吓得直哭。”说到这里,中年妇女的眼眶有些泛红,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周海滨见状,连忙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同时看向周浩然,眼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今天这个机会难得,一定要让周浩然了解到周阿文的真面目,为村里人讨回公道。
“还有呢?大家放心,今天我在这里,就是要给大家一个说理的地方。”周浩然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那啥,周书记,我也想说两句。”周海滨站了起来开口道。
“行,你说吧,今天大家畅所欲言。”周浩然开口道。
“大家都知道,周阿文是我叔,我的出国务工也是他给办的,可是大家不知道的是,我因为这个出国的事给了他十几万劳务费了,他总是找各种理由管我要钱,不给他我就出不了国,还有啊,我这次回来时因为家里孩子病了,我家住在服装厂下游,我老婆说是服装厂排的污水将净水污染了,孩子才得的病,而那个厂子也是他家的,是他大儿子周云虎的。”周海滨鼓起了勇气诉说了心中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