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谭老四,你们今日都要骑在我林家头上拉屎了,还问我们什么意思?”
林天赐年轻气盛,不等父亲回应,便主动跳出来,冲着谭启理大喝道。
被一个小辈直呼谭老四,谭启理面色阴沉下来。
他看了看林天赐,又盯着林翰颢道:
“林家主,真是教子有方啊,大人说话,一个小辈都敢插言,看来,你林家上上下下也都不会写一个礼字吧。”
“礼?谭启理,且先不说礼貌之事,便是你名字中的那个道理的理,你谭家可曾讲过?我家梦娇前日已经明确表态,不喜这门婚事,要取消婚约,你大哥摔门而去,放言今日便要来强娶我林翰颢的女儿。”
“我林翰颢好歹也是当朝大员,你们谭家连我家都敢欺侮,可见在这雨蜀国中,你谭家是多么的无法无天,在谭家人心里,哪还有一个理字存在!”
林翰颢言辞激烈,慷慨激昂,把谭家的嘴脸赤裸裸的摆在明面上讲。
周围的众人也都苦谭家久矣,林翰颢的言论立即引起了他们的共鸣。
遂一个个也都面露怒色的盯着谭家众人,似乎想要将他们吞掉一般。
见林翰颢几句话便让局势发生了改变,谭启理知道,论口舌之争,自己是怼不过当朝一品大员的。
他面色阴沉,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恨意,默不作声的盯着林家一众人,心里在盘算着下一步的打算。
谭聪坐在马上听着双方的机锋。
当林翰颢说林梦娇不想跟自己结婚,前日已经当着大伯的面提出退婚时,便再也坐不住了。
他从马上一跃而下,直愣愣的盯着林家大门内的院子,似乎一刻也等不了。
他要进去质问那林梦娇,为何看不上自己?
自己堂堂谭家二公子,这雨蜀国中,
又有哪一个同龄男子能与自己比?
敢与自己比?!
见四叔被林翰颢几句话怼的不言不语,谭聪那被惯坏的脾气冲上了头。
他指着林家一众人大喊:
“叫林梦娇出来,我倒要问问这个骚货,她凭什么看不上本公子?是不是在外面偷人了!”
林翰颢听到他口出污秽之言,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敢当着自己的面骂自己的女儿,这小子是活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