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狐:“???”
白洛洛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跟他秘密接头似的,“你是不知道,昨天回来的时候,队长的表情到底有多差!”
“简直了,那脸拉得,跟要去吃小孩儿一样!”
“我和姜且跪在沙发上,朝着蜡烛……啊不,朝着台灯为你祈祷了半天,谢天谢地,你终于从队长的魔爪底下逃出来了!”
姚狐:“……”
白洛洛一脸八卦,“昨晚队长竟然没有收拾你?”
易余竹开车去寻姚狐的时候浑身笼罩着低气压,黑夜暴雨下跟要去索命的厉鬼似的,给他吓得心惊胆颤。
姚狐抬手呼啦了一把自己的狐狸耳朵,摸了摸下巴沉思了几秒。
“也算……收拾了吧?”
亲亲抱抱算么?
而且易余竹昨晚还给他凶哭了呢。
易余竹见姚狐直接坐到了白洛洛和姜且中间,沉默了一会儿,不得不坐到温初宜身边的空位上。
他刚一坐下准备调出来昨天的比赛视频,温初宜就顶着和白洛洛如出一辙的八卦表情凑过来了。
干练的职业女性原地变身八卦记者,“老易,我问问,你昨晚干什么了?”
易余竹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没干什么。”
“那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金丝眼镜的玻璃片反了一下光,温初宜眯了眯眼,“昨晚狐狸在你那儿睡的?”
易余竹:“……”
他顿了顿,见温初宜目光灼灼,蹙眉询问,“你怎么知道的?”
温初宜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痛心疾首地谴责。
“你真的是个禽兽啊!他才十八!”
易“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