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扎布多尔济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林棠。
林棠揉了揉他的脑袋,放慢语速解释道:“额吉在这,你阿布没法专心练兵。”
还有,康熙派人盯着她呢。
她在这住两三日还好说,若是一直留在这,搞不好康熙便会发现额附练兵的事。
届时,康熙肯定会更怀疑她别有用心。
“额吉说的也对。”
根扎布多尔济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偏头向外看了眼敦多布多尔济的蒙古包,道:
“有额吉在,阿布确实很难做其他事。”
“不许打趣你阿布和我。”
林棠敲了两下根扎布多尔济的脑壳,好笑地道:
“过几日,我回公主府后,你在这要好好听话。”
根扎布多尔济捂着额头,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正要说话。
端着膳食的婢女们低着头井然有序地进来了。
领头的婢女瞧见林棠打了根扎布多尔济,眼里快速闪过担忧。
她规规矩矩地把膳食摆放好后,加快脚步去了察珲多尔济的蒙古包里。
林棠看出婢女是察珲多尔济派来打探消息的,她附在根扎布多尔济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话后,便老神在在地开始用膳了。
她笃定察珲多尔济就算误会她打了根扎布多尔济,也不敢质问她,反而会更愧疚自己抽烟,连累根扎布多尔济挨打。
果不其然。
察珲多尔济听见婢女说林棠把根扎布多尔济快打哭了,立马站直身子,悔不当初地跺了跺脚。
怎么他抽个烟,还害得曾孙子挨了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