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林棠刮了下根扎布多尔济的鼻子,好笑道:“可真是额吉的暖心儿子。”
“那当然啦。”
根扎布多尔济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接着垂头丧气道:
“可是我还没学到额吉的半点能耐。”
“你才八岁,着什么急啊。”
林棠笑着打趣道:
“你阿布二十岁与额吉成婚时,浑身上下只有一千两银子,还是特意问你曾祖父要的。”
“啊?”
根扎布多尔济扬起笑脸,捂住嘴巴不让自己笑出声。
“想笑便笑吧,只是别当着你阿布的面笑。”
林棠低眸眉眼弯弯地看着根扎布多尔济,温声道:
“你想捐银子帮助他人没有错,额吉也很支持你,只是直接捐给斗金,让他做主不合适。
额吉想了两个法子供你借鉴:第一,每月给斗金五钱银子,按五文钱一斤来算,月底查查斗金是不是卖够了一百斤粳米?
第二,你自己试着开个粮铺,把粗粮的价格定到三文,细粮定到十五文,额吉出面带你去找萨布素将军让工司同意。”
“额吉,为何要把粗粮价格调低,又把细粮价格调高?”
根扎布多尔济眉眼微动,不解地看向林棠。
“宁古塔粮铺不止一家,若是把细粮和粗粮的价格都调低,那其他粮铺就没有活路了。
还有,我们开粮铺的初衷是为了济贫,不是为了赚银子。”
林棠不慌不忙地解释完,起身给根扎布多尔济倒了盏茶。
根扎布多尔济接过茶盏喝了一小口后,抿了抿唇道:
“额吉,我能选第二个法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