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跟他胜似亲兄弟，如今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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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一路风驰电掣，最终赶在八点半到了别墅。

秦有木已经在屋内等候多时，见到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王八蛋！都八点半了，玩你个鬼啊！”

“别别别，有木，你看这个。”

我赶忙抬手格挡，顺带从身后掏出一束玫瑰。

“红玫瑰？”

“俗套，还只有一束，路边买的吧？”

秦有木目光微闪，她嘟囔两句，却还是伸手接过玫瑰。

她低头打量着玫瑰，看似不在意，却又难掩眼底的欢喜。

我讪讪一笑，时间匆忙，确实是路边买的九块九玫瑰。

只当是总比没有要好，没想到还真能哄得秦有木开心。

“走吧，趁着还有点时间，出去转转好了。”

“嗯，行。”

我故作欣然点头，其实我现在已经有点累了，脑袋里还装着苏小柔的事情。

但没办法，这是我自己选的，既然要想维系这段关系，猝死也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出了门，我们走在琛宁同样繁华的步行街。

我跟在后面抽着烟，脑海回想起白天与苏小柔母女俩的经历，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罪恶感？

并不是，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活成了两个人。

一个是苏小柔的哥哥，一个是秦有木的丈夫。

二者都是我，我好似都对她们付出一切，却又不得不顾忌到另一边。

此时此刻，我终于意识到这样不行。

倒不是我的身体顶不住，而是这样对两女来说，她们的丈夫根本不真实。

我像是披着面具的伪人，周转在二女之间，很多喜怒哀乐都是在逢场作戏。

我担心露馅，害怕感情破裂，总是在演戏维持这段关系。

“哎......”

我面色苦恼，内心长叹。

但要不这么做，难道捅破天窗说亮话？

先不说两女会不会恨我，能不能接受这段感情，我自己都没有勇气这么做。

“凌哥。”

“嗯？”

“要不我们还是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