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这一战就是非打不可了!”肥义兴奋地说道:“熊午良啊熊午良,汝这蠢猪!蠢也!蠢也!”
“越国投降,乃是楚国走了天大的狗屎运……你这愚蠢孺子居然还不接受?啧啧。”
“这琅琊,便是两万楚军的埋骨之地!”
“熊午良那不败的名声,便要折损在这里了!”
“可笑!可笑!”
肥义在嘲笑熊午良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被熊午良耍得团团转——要是说熊午良像蠢猪一样蠢,那么肥义得有多蠢?(衣见词穷)
肥义狂喜地大笑:“熊午良啊熊午良,汝不知好歹也!”
“我听说那吕义,乃是姒惊的左膀右臂,颇有用兵之能——熊午良这个蠢猪,居然将他放了回去?教前者助姒惊整军备战?”
“如此傲慢,实为兵家大忌也。”
肥义开心地拍起了肚皮:“此战,楚国必败!”
“若是楚国能赢,以后我倒立洗头!”
正当肥义快活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阵阵喧嚣声……赵国副使在肥义的示意下,出门一看,然后便快步回来禀报:“禀告相国——芈良小儿给越国的三日之期已到!”
“楚军拔营起寨,向东进军了!”
赵国副使又谨慎地劝说肥义道:“越人善于丛林伏击,楚人这一进军,恐怕凶多吉少。”
“路途上,越国必定层层伏击。”
“这一路上,怕是危险不少。”
“若是放在往常,以相国的勇武,自然不怕那些越人骚扰。”副使先是吹捧了一句,然后伸着脖子继续劝道:“但眼下,相国抱病在身——若是那些越人不长眼睛,伤了相国,岂不让我王心痛?”
“在下建议——就留在此处,原地等待熊午良大败的消息!”副使如是说道。
肥义耐着性子听完了副使的劝说,然后哈哈大笑,站起身来,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无妨!”
“这个天大的热闹,若是不能亲眼目睹,某要抱憾终生也!”
“我现在感觉好多辣!”
“就要看!偏要看!”
“快——收拾东西,跟在楚军后面!”肥义眉飞色舞,脸色红润,看这面相,果然是恢复了元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