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蝉眯眼俏皮道:“小姐,奴婢还不曾说是谁呢……淑女好逑啦?”
徐弦月佯嗔她一眼:“好啊,小蝉你莫不是皮痒了。”
徐弦月坏笑着从案几下取出一个不明小包在她面前晃了晃:“我新做的小玩意,不如你给我试药好了。”
小蝉“慌忙”连连摆手推拒:“小姐可饶了我吧。”
话是这么说,可小蝉的面上毫无一丝惊恐神色,甜甜笑着起身:“是奴婢的不是,奴婢去为小姐端甜汤来聊表‘赔罪’。”
徐弦月也不为难她,笑斥了一句:“那还不快去。”
小蝉走后,徐弦月停了手中的活计,心里思量想着,过几个月,等到她及笄之后,若是有机会的话……
这般念着,面上不知何时浮起一层淡淡霞粉,徐弦月看不到,却感受得到面颊逐渐火热的温度,捧着脸小小自“呸”了一声:
“徐弦月你可真没羞。”
过了片刻,她又好似是自我劝慰道:“就没羞这一次……”
无人知晓的夜中,亦是无人知晓,少女究竟是做了何种决定。
此后一段时间,徐弦月不知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整个徐府似乎从上到下,都近乎洋溢着一种年节般“喜庆”的气氛。
连平日对她不甚待见的杨氏,都罕见大方的赠予了徐弦月几件名贵料子,新做的衣裙,甚至还有一小匣子珠宝首饰。
小蝉捧着一大一小两个箱子站在徐弦月面前的时候,亦是困惑的摸不着头脑:“大夫人,突然转性啦?怎么忽然对小姐这般亲热?”
“而且似乎不止是小姐,便是大房两个姨娘的小姐,也得了好些往日份例之外的物什。”
小蝉拧眉撇嘴:“怎么突然想通了立起了慈母人设……”
徐弦月只简单看了一眼,便道:“既是大伯母的心意,先收起来吧,暂且用不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