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觉得我揭了你的伤疤了,你怎么不说你做事太过分了。”
“如果让家生知道,你只是假借结拜之名,实则是方便你见严小珏,方便你找理由去约她,方便你送她名车对不对?”
余沥阳的肺都要气炸了,但是车子被夹在车流中,一时又出不去,他只能忍了又忍。
指示灯绿了,前面的车却迟迟不动,烦躁得余沥阳狠命的砸喇叭。
“余沥阳,我没有诬蔑你,是男人就不应该否认,你应该让严小珏知道。”
“你这边刚跟我提分手,那边就约严小珏一诉衷肠,幸好被我撞见。”
“不然你们这会已经在去宾馆的路上了,你打我是因为我破坏了你的好事。”
突然,忍无可忍的余沥阳猛踩刹车,一声极其刺耳的响声划破周遭的喧闹,在半空中回响。
两人的身体也不由得朝前栽去,赵焉差点飞出去,她上半身已经栽到了前面。
其实这一栽,两人都吓了一跳,特别是赵焉,她还以为发生了车祸。
此刻,她吓得脸色苍白,手紧紧扒在前面的椅背上,惊魂未定,浑身瑟瑟发抖。
缓了一会,待车子停稳后,车里的两人经过了一场虚惊后,谁都没在讲话。
过了一会,余沥阳掏出烟来点上。
“下车,你走吧,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他吸着夹在指尖上的烟。
“余沥阳,我偏不如你所愿,我就不信你能拿我怎么样,就算死,我也要跟你同归于尽。”
可见,一个爱而不得的女人有多疯狂。
而余沥阳就像没听到一样,他眼里很平静,平静到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仿佛是个路人,一个坐在车里抽烟的路人。
赵焉看再也激不起余沥阳的情绪,便愤愤地走下车,‘砰’一声甩上车门。
“余沥阳,你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扔下这句话后,她怒不可遏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就连背影,余沥阳都不想多看一眼,他仰起头,五指分开在头上捋了两下,大有无力之感。
夹起烟,放在嘴上又抽了几口,这才长长的吁出一口烟雾。
……
付家这边,小珏躲在房里手洗那件带咖啡渍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