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战宇一个人喝着闷酒,朋友进来。
“怎么不叫我。”
“看你在忙。”
“什么时候过来的?”朋友问。
“一星期前。”战宇仰头干了杯子里的酒,又倾身满上一杯,端起来,身体朝后仰。
“来一星期了你不过来?”朋友不解,给自己倒了杯酒。
这家酒吧是两人的,平时都是朋友在经营,战宇出钱投资,不参与管理,每年只拿分红。
开酒吧,一直是朋友的夙愿,只是他家里人不支持,说开酒吧不务正业。
见战宇没答他的话,又问:“什么事让你这么心烦,又是你爷爷身体不好?”
上次他来A市时,战宇就是在他面前被他爸爸一个电话给叫走的,说他爷爷病重。
“不是我爷爷。”战宇边喝酒边发出轻微的叹息声,手插进浓密的头发里。
“那是什么事让你烦恼?”朋友觉得这次一定是大事,直觉上还挺严重的。
他认识的战宇说话做事从来都是从容淡定,游刃有余,很少见他着急上火的时候。
他是那种家教很好,成熟稳重的优质男,像他这种男人很少了,年已三十,为人正直且清白。
除了有点死脑筋以外,身上几乎没有缺点。
死脑筋是指他对人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