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久没回来了。”
江恒熟练的按下开关,老式电棒“滋啦”两声,整个屋子泛起柔和的光。
在我的印象里,我爷的屋子也是这样,难不成全国老年人布置房间都是一个样?
北方的冬天实在是能冻死人,好巧不巧这里也不像城市有空调,只能用电热器对付一晚上了。
好在哥们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冷就冷点呗,毕竟我之前也是这个村子里的。
跟江恒讨论了会儿明天的行程,他去问问村子里的老人这块地上有没有发生过特大凶杀案,死了百十号人那种。
想必各位已经对我们的工作模式熟悉了,三步之内必有解法,答案都在众人嘴里。
这时候我猛的想起来个事:“那桃精呢,掏出来问问,好歹也是活了那么大岁数了,说不定知道点啥呢。”
江恒扭开葫芦,桃精一副力竭的模样,虚弱的从葫芦口爬出来。
搞的哥们还真有些愧疚,这跟虐待小孩似的。
我下意识的想用手接住她,没等我伸出手,她已经“飘”到桌面。
“问她估计不行,小丫头才成精多久?”
江恒把葫芦收回来,桃精也是个心气高的,当即撅起嘴:
“我是不知道,不过树伯伯还在的时候总同我讲。”
“是吗?就你这刚成精没两年的灵体,人家凭啥跟你讲啊。”
大部分时间,激将法对这种心气高可以说是百试百灵。
比如说江恒,他每次都吃我这一招。
桃精尖声尖气的道:“谁说的?你这个人类好放肆。我可是阴桃,你知道什么是阴桃吗?我多难得啊,而且整棵树也就我一颗成了精!”
“行行行,那您说说,那片地到底发生啥了。”
打蛇顺棍上,趁这小丫头片子没反应过来,我装作仰慕的配合。
扔给她颗奶糖,可惜人家不屑于吃,一脚给踢开了。
“切,谁稀罕你们的东西。”
“你爱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