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边儿去!”
“得!”
李剑垚看着这老头蘸点醋就下去一个包子,吸溜一口,就半碗炒肝儿。
忙活着也赶紧吃,卤煮、包子、炒肝儿轮着番的造,很快也打扫了干净,愣是一点没剩。
付完了钱票,李剑垚出门,老头叫住了李剑垚。
“你小子不错,没有狗眼看人低!”
“瞧您说的,一点吃食,算不了什么,要搁以前您都不一定瞧得上!”
老头儿说道:“上礼拜你在琉璃厂买了个盘子?”
“是啊,您给瞧见了?”
“凑巧,看到了。不过眼光不怎么样啊,200块买个雍正年间的,虽是官窑,可也忒贵了。”
说着老头凑过来低声说道,
“我那有几个物件,你要是喜欢这玩意过去看看?”
李剑垚看了他一眼,
“行啊,远吗?”
“说话就到!”
李剑垚跟着老头走了百十米左右就到了一处院子。
看了看胡同口“王广福胡同”的牌子,进了门,一个二进的院子,垂花门已经缺了半个花。
“哟,老爷子早年一定玩的花,这王寡妇胡同近水楼台,可是方便的很呐!”
“小子别乱说话,这是王广福胡同,什么近水近火的,你还看不看?”
“看,看!这胡同名字改了也没多少年月嘛,您怕个啥?”
“瞎说什么,我老人家是正经人!”
“对,正经人!
面黄而虚,眼黄而浊,腰软而佝,少年纵情,湎与床笫之间,肾精亏虚,祖传老参补气,寡于欢而得以寿长,然否?”
“嘶!小子,你是人是鬼?”
“是个大夫!”
“你等着,家中无水无茶,就不奉茶了。”
老头领着李剑垚来到中堂,一张八仙桌,两把四出头官帽椅子,都是紫檀的,案桌后方挂了一幅大的领袖画像。
不多时,老头抱着一个碗过来了。
放到桌子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