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侧边,顾承璟笑问,声音低低,“怎么,现在是对我的隐私感兴趣。”
“你的信?”
她扫了一眼收件人,方才没仔细看的姓氏才看明白,写的是“GU”,不是什么谷或古先生,是面前的这位顾先生,就连那把镶嵌了螺钿宝石的裁纸刀都是他的。
“不然,是谁的?这里头又是你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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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童看了他一眼,嘟囔,“我没看,再说是你随意摆在这的。不该让人看的,你该收走,好好保管。”
顾承璟觉得有道理,将裁纸刀合上了盖,转入了自己的西装里,和她说,“同理,方才白小姐不想让人看的,也应该不表露半分。这里,没错的话,应该也不是你的房间吧。”
倒是将白舒童又教训了一通。
“不是说好,彼此扯平了吗?”白舒童热着的脸,也渐渐降下了温度,“军官长倒是会将自己做的事都合理化,我说不过你,看了便也看了。你别同别人说就是。”
“白小姐让我欣赏了一场舞,舞姿蹁跹,倒也乐意效劳保密。”
“......”
就浪荡。
白舒童心平气和地弯了笑,“不客气,荣幸之至。”
“客气客气。”
“哪里哪里。”
......
小京巴狗被放在地上,没人陪玩,过来蹭了蹭脚边,提醒他们房内还有它的存在。
“你养的狗?”
“不是。”
“那它倒愿意和你亲近,也是怪奇。”
“石头都是能捂热的,更何况它还是个小生命呢。”白舒童蹲了下来,又将小狗抱了起来,点了点它的鼻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