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仁兄,我身体没有大碍,吴大夫说,卧床休养几日,再喝几帖药就能痊愈。
今日的事真的多亏了泽弟,要不是他和金阳,我只怕就危险了。”
王佑安说起这事,还有些后怕,眼里快速闪过一丝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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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谁能想得到会出意外,遇上尹鹏那样张狂的人。
佑安,尹鹏到底是什么人,行事这般没有顾忌?”
王佑安斟酌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他是江夏郡王的小舅子,又考中了武举人,如今刚调任襄阳府任安抚使司副使。”
李玉仁吞了吞口水,“原来如此,这样的人,难怪有张狂的资本。
哎,以咱们现在的实力,惹不起他,算咱们倒霉。”
王佑安轻叹了一口气,目光进而转成坚定,“这次的事,是我大意了。
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这事必须给你们一个交代。”
李玉仁摇了摇头,“佑安,你有把握吗?没有把握的话,不要逞一时英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想我们几个都是这样的意思,你别逞强,我们不想看你出事。”
王佑安认真地点了点头,“玉仁兄放心,我有分寸的。
我不会胡来,他有倚仗,我也有倚仗,这个暗亏,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李玉仁见王佑安这么坚定,又说了几句,遂去看李辉。
李辉的脸涂了药膏,已经有些消肿了,见到李玉仁来,朝他笑了笑。
“玉仁兄,快坐。”
“你这脸上的伤如何了?”
“吴大夫开了药,丫鬟给我涂上,已经消肿了,想来要不了两日就能恢复如初了。”
“泽弟和远山怎么样了?”
李玉仁仔细和李辉说着,“泽弟喝了姜汤睡下了,远山,吴大夫开了一副药,有些发汗,退了热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