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佑安笑着夹了一块鹿肉,“泽弟,这鹿肉不错,你快尝尝。”
张泽点点头,快速夹起面前的菜肴,傅若清见状,不由轻笑道:“等会秦大人肯定会提议我们为今日的鹿鸣宴作诗,二位贤弟准备得如何了?”
张泽微带疑惑地看向王佑安,“佑安兄,你准备了吗?”
王佑安摇了摇头,摸了摸鼻子,“这种场合,我的诗可拿不出手。”
张泽又转头看向傅若清,“傅兄,你既然知晓鹿鸣宴上要作诗,肯定早有准备吧?”
傅若清压低了声音,“张贤弟在莫老爷府上作的诗,我念念不忘,自个儿却没有好诗作。”
张泽闻言没有说什么,“傅兄谬赞了,只不过是偶然得了一个灵感,这才作出了一首还不错的诗文。”
显然不出傅若清意料,很快在座的考生们为了能在秦大人等诸位大人面前露脸,不等秦大人提起作诗,就纷纷提议作诗。
秦大人几人欣然同意,张泽不想出风头,只想安静地吃面前的珍馐美味。
可惜啊,他作为本次乡试的头名,即使作诗一事不是他带头提出来。
但是,众人还是第一个想到了他。
“不知张泽张解元在何处?作诗是风雅之事,然,张解元能取中本次乡试的头名,定然实力不凡。
我等还未见过张解元的诗作,不如借此机会,让我等见识见识?”
张泽笑着站起身来,“多谢这位兄台和诸位同年的厚爱,今日这样喜庆的日子,又有诸位相请,我便抛砖引玉,以待诸位同年的佳作。”
说完向坐在厅堂中的众人行了一礼,随后嘴边噙着淡淡的笑容。
“从昔山川夸八桂,只今文物盛南州。秋风万里携书剑,春日端门拜冕旒。圣世取才先实用,儒生报国岂身谋。且看廷策三千字,为写平时畎亩忧。”
过了一会儿,众人才回过神来,张泽年纪虽轻,然而志向远大,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好啊,小小年纪有这般鸿鹄之志,不愧是本届乡试的解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