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挥手,衙役拿着板子转身离去,屋里再次只剩下张泽和贺老三两人。
“贺老三,本官耐心有限,没空陪你玩猫抓耗子的把戏。
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实交代你做的恶事,不然,就不是十板子这么简单了,你想好了再说话。”
贺老三被吓破了胆,脑子一团浆糊。
张泽准备一步步摧毁贺老三的心理防线,“先说说你那五个媳妇是怎么没的吧?”
贺老三对上张泽冰冷的眸子,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地说着。
“她们命不好……消受不起我贺家”
“来人——”
“大人饶命,小人不敢了,小人说,小人都说,不敢再扯谎。”
张泽不理他的求饶,对着进来的衙役道:“去拿板夹来。”
“不愧是能做下那么多恶事的人,这心啊,我看都是黑的。
既然如此,那便让你体验一下十指连心的痛苦,看看能不能呕出一颗黑心肝出来。”
“给他用刑。”
两个衙役一人拿着一边板夹,用力一拉,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贺老三的十个手指齐齐骨折,贺老三感受到了钻心地疼痛。
原本苍白的脸色,越发白得像一张纸,豆大的汗珠不要钱地往外冒。
“还敢和本官耍心眼吗?”张泽居高临下地看着贺老三,冷冷地问道。
“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张泽冷冷地瞥了贺老三一眼,再次坐回凳子上,“希望如此,你继续说吧。”
贺老三这次是真的被吓破了胆,再不敢不说实话。
“小的第一个媳妇秦氏嫁进贺家三个月后,怀了小的孩子。
但是,好景不长,八个月时她摔了一跤,这事和小的真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是她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后难产了。
稳婆问保大还是保小,小的说保大,秦氏却要保小,小的争不过她,最终决定保小。
哪成想孩子在秦氏肚子憋太久了,好不容易生出来了,没过一个时辰就随秦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