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石,结合你的理解,给众人讲一讲你对虚实之道的理解吧。”
纪春临发了话,盯着翟石。
翟石还算镇定,他直接说:“纪部长,我想,虚实之道就是灵活运用。”
“至于如何灵活的运用,这个灵活度是什么,有没有标准,我想得设一个前提。”
纪春临看着翟石,说:“嗯,不错,知道设一个前提。”
“那你说说,是什么前提呢。”
纪春临看着翟石。
翟石就回答说:“纪部长,我觉得这个前提可以随时变化。”
“根据各种情况而变化。”
听到这个回答,纪春临不由皱起眉来。
翟石并未发现纪春临的神情变化,他继续说:“纪部长,我举个例子,比如对纪青云同志来说,他在南粤主政,那么他的核心就是发展经济。”
“一切的虚实之道,当为发展经济而服务。”
“而对于夏为民同志而言,他的核心就是促进科技发展,一切虚实之道,得为科技的发展而服务。”
“在我这里,虚实之道的核心就是农村农业,我做的事情,干的工作,都是为农村农业而服务。”
翟石回答完后,满脸的自信。
他认为自己的回答是非常之巧妙,甚至举例论证了,必然能让纪春临对他刮目相看。
然而,纪春临神情愈发的凝重起来。
显然,他对翟石的这个回答不满意。
很不满意!
随后,他就淡然笑了笑,问:“是吗?”
翟石的眉头拧起来,眼睛不由的睁得很大,他看得出来,纪春临表现出来的神情是不满意。
纪春临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
翟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能不满意?
这可是他和夏为民商讨了一个上午才得出的答案,要确立一个核心,一切虚实之道皆是为核心所服务的。
这难道不对吗?
翟石便试探性的问:“纪部长,我的回答……有问题吗?”
纪春临只是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翟石。
他看向了左开宇。
他望着左开宇,直接说:“开宇同志啊,对于这个问题,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左开宇被纪春临突然点到,他诧异的看到纪春临。
这个问题,左开宇是回答过的,一天之前回答过的,所以在纪春临与翟石探讨这个虚实问题时,他完全没有插话的意思。
哪怕其他人起身回答这个问题,他也不会主动去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