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泉蔼女子脚步踩上那两枚戒指后又碾压几下泄恨后阔步离开。
“手下败将!杀你只会污了我的手!”
荆楚然凄然一笑,又拿出一管蓝色液体仰头饮尽。
泉霭见黑火眠已经趁机后退5里整顿,她遂令大军乘胜追击,自己则驭飞兽回望乡台。
谁知泉蔼在跃下飞兽间只觉得有些头晕眼花,顿时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很快,我就能为父母和自己报仇了!
她甩甩头,深呼吸昂首阔步拾级而上至欺天身旁,挑衅地俯视望乡台下,与鬼军对阵的黑火眠,“很快,暮弦就会成为我们的阶下囚!”
欺天薄笑,视线始终落于正率军厮杀的皎澄处,“还差一个契机。”
泉霭留意向欺天背影,“还差什么?”手早已徐徐按在腰间宝剑剑柄上,蓦地拔出刺向对方背影。
下一瞬,泉霭眼前火光闪掠,随即是一声回荡在望乡台上空的木仓响。
泉蔼下意识按住自己的咽喉,却止不住汩汩喷溅而出的血流,她瞪向再度举枪瞄准自己心口的欺天,嗓音含糊地骂:
“你,你……”。
“你该不会以为你能一直穿戴这套铠甲吧?”欺天保持微笑,微微抬起双臂。
陡然间,泉霭身上所着的乌金铠甲便解体、逐一飞至欺天身上,重新组合成一套铠甲。
“你还没明白,魔兽丁岬的盔甲从来只服从强者吗?”欺天言毕,抬脚一蹬把泉霭踹飞,滚落下望乡台台阶。
“念你助我成事,我饶你一命,永囚肆渊。”
“不过就算我饶你一命,只怕你也早已身中剧毒,活不长了~!”欺天摇摇头,“女人弄权呐~,在男人面前终究还是差不止一点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