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宠乌拉那拉氏的同时,还会顾及宠幸其他妃子,现在嘛……
太后见弘历沉默,叹了口气又继续说,“皇家最忌讳独宠,皇帝啊,要雨露均沾。”
弘历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阴影,闻言掀开眼帘,明明清澈的眼眸,却深不见底,连太后都无法琢磨出他的想法。
“皇额娘说的是,儿臣明白。”
弘历语气并不冷也不硬,让太后更是无法揣度他的心思。
弘历走后,太后端起桌上的茶抿了口,“苻伽,索绰伦·阿箬成妃嫔后,皇帝变化真大,哀家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于哀家不知是祸是福,皇帝到底不是哀家所生。”
小主,
苻伽宽慰太后,
“太后宽心,虽皇上不是太后亲生,但也称呼您为皇额娘,且皇上登基四年来对您可谓是孝顺,让人挑不出错来。”
“嗯,但愿不是做给朝臣看的样子。”
太后放下茶杯,手拨了拨桌上的盆栽。
……
翊坤宫
弘历一来翊坤宫,叫退室内的所有宫女和太监。
连他进来,阿箬眼皮都没抬一下,虽然她坐月子的这两个月,已经习惯被她无视,但……
心里不平衡极了!
就有一种他被阿箬得到了,转过头,她就不珍惜了的感觉。
可偏偏阿箬每天都会跟他说,“阿历,臣妾爱你。”,或是说,“阿历,今日臣妾比昨日更爱你一点点哦。”
听了后,气就烟消云散了,他还一如既往地服侍她入睡,她睡不着,还得给她讲睡前故事,可他还心甘情愿。
弘历走过去,抽中阿箬手中的书,温声开口,“阿箬该睡了!”
书被抽走了,阿箬抬起头,看着脸黑黑的弘历,心虚一笑,娇滴滴笑盈盈地开口,“阿历,臣妾爱死你啦,你怎么才来呀?”
看看每次都如此,不就是怀了一次孕,生了一个娃吗?怎么越发娇气了。
弘历虽不解,但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