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细的腰身被他有力的手臂禁锢,她的脸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微微喘息,
“哥哥,我喜欢你呀,是男女之情的喜欢,哥哥喜欢我吗?”
这一刻那木汗那已经烧起来的心房,再也不需要加上一个厚厚的玻璃罩,由着它继续烧得越旺越好。
他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她,微侧头吻住她的唇,吻得急切、粗重、也毫无技巧。
但就是将浓浓的爱意表达于此。
突然禁锢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提起,让她的脚尖落到他的脚背上,带着她朝小毡房门而去。
小毡房还未点火,进入时,眼前突然一黑,让杜思珩很不适应地想往后退,但腰上的手臂并不允许她向后,连湿润的唇瓣很快就寻找而来将她被吻的殷红的唇封住。
炽热的吻,慢慢变得轻柔,缠绵,似数说不尽的爱如潮水。
大毡房内还燃着莹莹煤油灯,上了年纪的额吉就着莹光缝缝补补,做着针线活;
毡房外,草丛虫鸣,羊圈羊咩;
小毡房内的温度不断攀升,暧昧纠缠、情丝盘绕,热息交织、轻微喘息此起彼伏。
“哥哥,唔,你……”
杜思珩坏心思地推了推他炽热的胸膛,告诉他不可以再继续了,因为那啥咯着她。
那木汗不舍也放开了她,背过身去,极其不好意思,他在妹妹面前的反应,脸色通红,幸而黑灯瞎火,妹妹看不见他的脸。
杜思珩理了理衣襟,“哥哥,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她说着往外走去,手刚要碰上毡房帘,就被拉住,紧接着就被拉进满是青草香的怀抱里,一只有些粗粝的手拂拂她脸颊边飘散的头发,又将她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
“思珩,我也爱你。”
低沉的声音,又轻又透。
像要透过杜思珩胸前的衣料,渗进她的血液,穿过她的心脏,融进她的骨血里。
“嗯。”杜思珩轻轻给出回应。
她的唇被落下一个轻且柔的吻,恢复纯净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快回去休息吧,明天早点起床,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