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时候,她又胆大的没边,甚至敢干出一些常人难以置信的事。
他不放心,所以必须看着。
“好!”凌槐绿手有些冰凉,低着头小声道:“哥,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
裴观臣对她的好,她不是木头人,不会没有感知。
明明知道他的好,却不能回报一二,反而瞒着他许多事,这让她有种负罪感。
“没关系的,小绿!”裴观臣将她拉进怀里,让她头靠在自己肩上,不去看她眼底彷徨:“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而人这一生,要面对的变数太多了,没人敢保证,站在自己身边的人,一定会是自己永远的后盾。
守着自己最后底线和秘密,这才是一个人该有的原则!
所以,你不必愧疚自责,你不曾对不起任何人。
即便是我,也没有对不起,因为你来了之后,我的世界才开始了春天的绚烂。
这一切美好都是因你而起,又怎会怪罪?”
凌槐绿伏在他肩上,滚烫的泪水,沿着脸颊,一点点滑落在他的肩头,将白色衬衫晕染出了水迹。
赵秀华很快找好了买主,是个养猪大户。
这两年挣了钱,为了给孩子在城里安家置业,特意来城里买房子。
可惜,临淮市如今还没有商品房,都是单位或个人的福利房,要么没资格卖,要么就是自家人都不够住,还怎么可能卖。
再不就是偏远地方和西山公园那边,离市中心太远的乡下房子,养猪大户不乐意,觉得他大老远过来,可不是为了买个乡下小破房。
没想到,这以为没有的事,突然就有了转机,有人要卖了,房子还不小,就是稍微贵了点。
养猪大户不缺钱,很快就和赵秀华谈好了价格,以三万元成交。
赵秀华拿到房款后,又跟凌文海商量退休金卖断的事儿:“咱们以后尽量不回来这边,省得节外生枝。
我就想着,要不一次给办了,回头去了蓉都那边,咱手头宽裕,也能买个好点的房子,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