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在我们这种家族里,卑劣是什么让人唾弃的代词吗?
不管用什么手段,有怎样曲折的过程,最后能得到我们想要的圆满结果,这才是最重要的!”
何楚莹抱着秦曼容大哭:“舅妈,我错了,我应该一开始,就跟你坦白这些事的!”
秦曼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莹莹,舅妈很疼你,但是,做错事呢,就要承担错误,阿兴是我的儿子,他伤成这样,我不可能迁就任何人的失误。
包括你,和你舅舅,明白吗?”
何楚莹头皮发麻,那只抚摸过头顶的手,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在她头顶盘旋成团,阴冷睥睨着她的一举一动。
“我晓得了!”
周末。
凌槐绿依然去了刘凤茹的工作室。
她等待着秦曼容找上门来,甚至连应付她的台词与表情管理,都在心里自我彩排了好几遍。
对于一个在何鸿胜身边,眼睁睁看着他背叛了自己,还杀死了自己哥哥,依然能与他同床共枕几十年的女人。
凌槐绿丝毫不敢小觑,她怀疑这个女人是在憋大招。
一旦她出手,只怕以自己这点实力,难以招架。
高欣蕊忙里偷闲给她打了个电话:“小绿,你别怕,我找人打听过何兴荣那孙子了,听说伤着了脑袋,压迫了啥神经,以至于半边身体都僵硬了。
只是我很好奇,这孙子半边身子都僵硬了,你说他第三条腿,是僵了还是废了?”
凌槐绿无语,她还有心情看这种玩笑。
“蕊姐,你最近不忙吗?”
“怎么不忙?”高欣蕊在那头翻了个白眼:“那老东西,居然妄图夺我高家江山,呸,他做梦!
我高家的产业,都是我妈一手打拼出来的,我就是贱卖,就是上交给国家,我也不可能便宜那对奸夫淫夫。”
凌槐绿多少听说了一些高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