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你又不是别人。”
路缘缘撇撇嘴,“我猜——你二叔八成是想破坏你和贾真的这桩婚事,好给贾家一个教训,毕竟当时贾丞相有点儿下他的脸了,虽说后来强行挽尊褶过去了,心里到底不痛快!”
刘执不置可否,手里摆弄着一个小茶叶盒。
“这样给贾真泼脏水打压,既能教训贾家,即便退婚,也能全了你家的脸面……不过我也有想不通的地方,他这么做,是不是太儿戏了?贾真再不济也是丞相之子,培养的如此优秀,以后肯定是要继承他爹的衣钵的。难道,你二叔有其他备用人选了?”
看她百思不得其解,刘执这才笑道,“怎么会舍得,贾真可是二叔着力培养的人才,就等着收获最终果实呢!”
是啊,皇上这些年大力培养贾真,目的就是想把女儿嫁给他,让他彻底成为“自己人”,奈何他爹不明事理,横插一杠子,眼看着要收获的果实被别人给摘了,而且摘的人还是他向来有些忌讳的大哥家,能不闹心么!
可——既舍不得,又打压他,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路缘缘有些不确定了,笑嘻嘻地贴到刘执跟前儿,“清清,你不说你知道你二叔怎么打算的嘛?你倒是说说,他到底怎么想的啊?”
该说不说,别管现在如何,叔侄二人幼时感情不错,刘执肯定比自己更了解她二叔。
刘执笑道,“下二叔脸的是贾丞相,可并不是贾真。”
路缘缘一听就懂,猛地一拍大腿,“你是说,如果当时宴会贾真本人在场,未必和他父亲做一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