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是不会见死不救,这就去厨房。
船上除了船工和她,以及她带的十名伙计。
其余几十号人,全是那位爷的手下,看似普通人的打扮,却带着枪,三步一岗两步一哨。
那位爷上船后,一直待在二层最大的客舱里,没有出来过。
她被限制,只能在她的客舱和甲板上活动。
别说瞅瞅那位神神秘秘的大爷长啥样,光是往那位爷的客舱看一眼,都会遭来森冷的枪口对着她。
至于那位爷是谁,她懒得琢磨。
反正枪这玩意儿。
在军阀割据新旧交替的年代。
就是让人不想低头也得低头的强权所在。
她重新蒸了一条鲈鱼,弹上些许烧酒,哧啦一声划响火柴。
烧酒着了。
烈焰炙烤下,鱼皮卷起漂亮的金黄焦边,残留的腥味被逼出。
她看准火候,撒一把葱姜丝,淋上油润红亮的汤汁。
瞬间。
鲜香四溢。
若有似无的一丝丝烧酒香气,如同神来一笔,把鲈鱼的鲜美拔到极致。
每一块鱼肉都是那样的白嫩饱满,在青葱与金黄焦边的衬托下,惹人垂涎欲滴。
胖大叔跪下就给江宁磕头。
“谢谢三小姐,谢谢三小姐。”
他的命保住了!
三小姐露的这一手,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