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说:“病床太窄了,会压着你的伤。”
哦?
原来不是拒绝。
陆景侯照样心花怒放,侧身把温宁搂到病床上,这样就压不着了。
他一点不觉她脸上落了一层灰,怎么看都看都好看,怎么闻都香喷喷的。
温宁自己摸摸脸,确实没有灰,可她就是觉得脸上不舒服。
“八成是被风吹着了,有些干燥,我给你润润。”
“你这有润肤膏?”
“有,管够。”
他说着就往她脸上亲,一寸一寸地亲,一寸一寸地润,润得她脸上又红成了一片,煞是动人。
“袅袅……”
他越陷越深,越来越离不开她,想把她揉进他的骨头缝里,一辈子难舍难分。
但她脸都红了,身体却怎么也放不开。
哪没对吗?
陆景侯左右看看,下下看看,对的呀!
没压着他的伤,也没压着输液管,他也早就没用氧气了。
而且他除了亲吻她,没有干别的,病床确实挺窄的,他想发挥也发挥不开。
温宁仍然拘谨,绷不住地坐了起来,指着窗帘说:“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