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说:“我不是怀疑,而是经历了那么多事过后,无法将魏赢川往好的方面想。”
她还说:“魏赢川捂着夏新远的下落不往外说,未必就是安了好心,也有可能是在憋坏水。”
“从我温家人的死到现在,一整个连起来想。”
“获益最大的是杨五爷,杨五爷从烟贩子变成了新一任军阀。”
“如果魏赢川和夏行之的目的都是大烟。”
“同样也能从中获利。”
“那么,夏新远死得透透的,他们才能分一杯羹。”
陆景侯一边听,一边肯定地点着头,“袅袅,你不做我的军师,实在是太可惜了。”
又说:“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
“别的事能缓就缓,缓不了我自会解决。”
“我允许你和我一起商量讨论琢磨,但不允许你过于费心。”
“我去给你准备午饭,你躺着休息,不准多想。”
他很高兴,还很庆幸,能娶到她这么个聪明又机灵的媳妇儿,只是眼下她怀着双胎胞,已经很辛苦了,能不累着她就别累着。
下次李顺再来汇报,他会考虑避开她。
温宁摸摸自己的大肚子,便都听了陆景侯的,躺着打盹等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