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记,这个江知青到底是谁啊?”
刘金生都在现场,刘延年和侯二喜没道理不在,但两个人一直没机会单独说话,侯二喜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明明那个年纪大的是市里的干部,可为啥从头到尾都是江知青说的算呢?
“天机不可泄露!”
刘延年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合计,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反正听江知青的就对了,该配合的配合,千万,我是说千万不能跟江知青对着干啊!”
刘延年想到昨天开始到今天,发生的那些糟心事,不由得压低声音,严肃的嘱咐道。
“还有,那个姓秦的女的,你想办法从生产队给清理出去啊,今天这是江知青把场面给控制住了,没出大毛病,回头她要是再作啥妖,我可救不了你!”
侯二喜一脸苦相。
“刘书记,秦秀玲她弟......”
“弟什么弟,你还看不明白嘛,秦秀玲她弟根本不是江知青的对手,否则犯的着大老远的跑你们生产队来让他姐给江知青下套?”
刘延年看的明白,但凡是玩阴招的,十个有九个是在明面上干不过对手的。
“行行行,那俺知道了。”
侯二喜挺了挺腰板。
其实他早就看不上秦秀玲了,占了生产队会计的缺,又不干人事,一天天作威作福的,跟生产队有家的没家的老爷们各种勾搭,眉来眼去的,还把自己堂侄子迷的跟丢了魂似的,到现在都不正经搞对象结婚。
但他之前一直不敢动弹,他一个生产队队长,敢动人家市里干部的姐姐?
可现在有了撑腰的,他还顾虑啥?
刘延年和侯二喜在这边说话,另一边的江明浩则是忙的飞起。
虽然工人后面安排的那十来个社员都已经掌握了铺设方法,但东坡西坡的地势不平坦,并非是单纯的下斜坡,而是高低起伏的,加上此时土层还很硬,防护网并不能完全的贴合地面,边缘位置也很难固定,所以就需要江明浩亲自过去指导,找到最好的铺设角度。
看着江明浩大冷的天忙的满头是汗,刘金生心里是既欣慰又愧疚。
白沙市要是多几个江明浩这样的年轻人该多好!
或者说,如果江明浩能够接他的班,甚至接老武的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