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是用语言形容不出来的神奇。
江明浩竟然有种眼眶微微发湿的感觉。
还好,这一次,他不会再缺席两个孩子的生命,一刻都不会。
......
时间进入谷雨节气。
按照往年的节奏,春种要开始了。
对于各个生产队而言,春种是头等大事,其重要程度是任何事都比不了的。
江明浩给尖山咀学校施工的工人放了三天假,让大家回生产队种地,并且每人每天给2块钱的补助,对于江明浩而言,给出的钱并不算多,但是江明浩的这一举动,却让瓦工们喜出望外,心里对江明浩的好感继续增加。
而一直在小团山子生产队忙着蔬菜苗移栽的何淮,也回到了尖山咀。
他的主要任务本来就是辅助和支持就尖山咀生产队的社员完成新粮种的种植。
“何技术员,你说的袭种是啥意思啊?这俺们种了二十年的苞米了,还没听说过这个词嘞!”
陈富贵按照江明浩的要求,从生产队挑了八个专门负责跟何淮学习育种的社员,学明白后,再经由这八个社员传达给生产队其他的社员。
但刚开始,就遇到了难题。
何淮说的育种方法,遭到了社员们的强烈质疑。
“袭种就是在苞米种落地之前,催发里面的胚芽,这样的话,苞米种的抗寒能力会更好,也能让苞米种缩短发芽时间。”
何淮耐心的解释。
“何技术员,你虽然是省里来的技术员,懂的比俺们多,你说的啥啥芽的俺们不懂,但俺们可都是种地的老把式了,有句话咋说的,嘴上三层皮不如脚下一抔土,这种都金贵着嘞,俺觉得还是按俺们之前的法子种的好!”
“是啊何技术员,你一个端公家饭碗的,这苞米结多少都不耽误你吃饭,但俺们不中啊,回头苞米长的不好,你拍拍屁股走人了,俺们这些社员可就得喝西北风了!”
何淮没想到之前对待自己很热情的社员竟然会在这个当口如此为难他。
“孙大哥,我是专门研究这方面技术的,虽然我不是农民,但我对种地并不陌生,这些种子的繁育我也是全程参与的,你们尽管放心,我能保证我教给你们的办法不会出问题。”
何淮按捺住心内的委屈,看向八个社员里他相对最熟悉的孙二喜说道。
“何技术员,俺倒是信你,可是......俺也做不了大家伙的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