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石兰那样的?别说小江,俺都看不上......”
“你个老不正经的,再说一遍试试?”
听到陈富贵的话,戚芳抓起炕头的笤帚疙瘩,朝着陈富贵的后背甩了一下子,疼的陈富贵从炕上差点掉地上。
“你这老娘们,咋这么虎呢!俺这不就是打比方嘛!这给俺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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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富贵偷偷翻了个白眼。
“打比方也不行!你麻溜的穿衣服去!”
“干啥?外头风挺大的,俺可不出去!”
“干啥?那闻秋芬啥人你不知道啊?他们一大家子这么去小江家闹,不管有没有这事,小江都得有麻烦,你可别忘了,你能有今天,咱家能有今年,甚至咱尖山咀生产队能有今天,都是因为人家小江,现在小江有麻烦,你不去,在家躲清净,信不信老娘我一脚给你踹出去?”
戚芳一边说,一边把陈富贵的衣服扔到了陈富贵怀里,自己也把衣服套上了。
今天这事,要是没啥大乱子也就算了,要是闻秋芬那娘们不消停,她戚芳可不惯着,欺负小江,那就是打她戚芳的脸。
“娘,娘,好多人都往咱家去了,说是去捉奸,啥叫捉奸啊?”
江月正在新房外头玩,因为蹲在砖垛后头,没人看着,所以就被小丫头听到了几个社员说的话,小丫头立刻跑回屋,抓着苏美秀的袖子问道。
“小月,你听谁说的?”
苏美秀此时还没多想,心说可能是江月听错了。
“是刘家大娘还有许蛤喇家的舅娘......”
江月虽然不大,但是对生产队的各家各户却记的很清楚。
苏美秀的心里突然就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秀?”
崔兰花也听了这事,正想进屋来跟苏美秀说,让苏美秀别出去,省得听到这些着急上火,自己女婿她心里有谱,可是一进门就看到苏美秀脸色煞白,扶着门框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