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啊,对不住,我事先真的不知道他们几个是打了想要你把吡喹酮提取方法交出去的心思,让你为难了,对不住!”
曹中瀚先是放低姿态,跟江明浩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这和曹院长没关系,我还不至于心胸狭小到会把这件事怪到曹院长身上,再说,他们有这个想法我也能理解,只不过我承诺李厂长在前,不能背信弃义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
曹中瀚松了一口气。
他可真的不想因为这个事让江明浩跟他生疏,这个年轻人他很欣赏,而且那天抢救林秀芝的时候江明浩说出的那些急救药物可都是曹中瀚一直惦记着的。
说句大实话,即使江明浩把吡喹酮的提取方法交出去,对于他个人来说并没有什么益处,所以他才会特意来跟江明浩表明立场。
“曹院长,许正山也和你是同门师兄弟?”
“不是,他......他叔叔是一位很有威望的老先生。”
曹中瀚没有撒谎,但也没说实话。
“我听说京市有位民国末年出国留学的老先生,在西医药学上颇有建树,这些年隐退不问事,好像也姓许。”
曹中瀚倏然抬头,他没想到江明浩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只是这位许老先生早些年犯过大错,所以后辈也大都很低调,很少在人前走动,我看这位许正山和几位关系都很好,应该不是老先生之后吧?”
曹中瀚的后背微微有些冒冷汗。
直觉告诉他,江明浩不是在无的放矢的跟他闲聊,而是有意试探,但理智又告诉他,这件事江明浩应该不知道,毕竟这件事除了他们这些身处京圈或者和京圈有过密切接触的人,其他人知道的可能性极低。
曹中瀚用眼睛的余光打量江明浩的神色,看到江明浩并没有看他,眼眸倒也没有多余的情绪,心道可能是他想多了。
“小江知道的真不少啊!”
曹中瀚觉得江明浩之前说的自己是个普通的插队知青这话应该有水分,一个普通的插队知青能知道许仕?能随随便便就提取出吡喹酮?能知道那么多他听都没听过的急救药物?
曹中瀚在脑海中搜寻了一番,京市里在医药学领域里有建树的人里并没有姓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