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兴,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许正山从来没被人这么下过面子,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脸色比便秘还要难看。
“我说你没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李国兴和曹中瀚曲文钟之间的恩怨与跟许正山之间的恩怨不同,曹中瀚和曲文钟是没有同门之谊见死不救,但许正山却是虚伪小人,落井下石。
当年他被人诬陷四面楚歌,曹中瀚和曲文钟以及另外几个人都是见证者,只要他们能够出言相助,他未必就会落到那样的境地,不过,他们虽然没有相助,但至少没有背后使坏,可许正山却不是。
许仕只有这么一个侄子,虽然是乡下来的,粗鄙贪婪,许仕却是把许正山当成至亲,也正因为如此,许正山的话在许仕心里是最有分量的,他和许正山之间并没有冲突和矛盾,许正山却把矛头对准他,在许仕耳边说了不少他的坏话。
尽管最后是他自己决定离开京市脱离许仕系的,许正山的恶意却不能被抹杀。
当年他年纪尚轻,顾忌也多,在京市人生地不熟,师门又无人相助,面对许正山的落井下石和污蔑挑衅,他只能忍气吞声,可时到今日,他再也无需顾忌!
“李国兴,你个许仕系的叛徒,当年我叔叔就应该直接对外把你的劣迹全都公布出来,让你遗臭万年,让人都看清楚你无耻下流的嘴脸!”
许正山的话一说完,曲文钟的心咯噔一下。
这件事他们一再的不想提,就怕戳痛李国兴的伤疤,让他们没办法谈判,可是许正山这个大傻逼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无耻下流?正好今天你们这些人都在,咱们就掰扯掰扯当年的事.......”
李国兴的脸上并没有浮现出曲文钟和曹中瀚以为的怒意,相反,李国兴勾着嘴笑了,可在这种时候,笑比怒更吓人。
“国兴,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再提起来意义不大,老许也是在气头上,这个事就别提了!”
曲文钟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