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我看许正山看你的眼神很不好,这个人心眼小,你提防着点!”
李国兴没有追问江明浩当年实验室的真相,但他却必须要提醒江明浩,许正山这人心术不正,偏有很会伪装,这些年借着许仕的名头在京市混的风生水起,哪怕小江再厉害,总归没办法一个人对抗整个许仕系,所以,李国兴才会出言提醒。
“我知道了,谢谢李厂长提醒!”
“哎呀,你跟我说这话可就真是太见外了,小江啊,你是我李国兴的恩人,帮了我多少忙,别说我提醒你这一句话,就是替你死一回都还不上你这恩情呐!”
李国兴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夸张,在他看来,如果不是江明浩,上次心脏病发作他可能就已经死了,而且还带着冤屈死的。
“李厂长留步吧,我直接坐公车去车站就行了。”
“小江,吡喹酮......你什么时候能......”
虽然江明浩口头承诺了这件事,但没捡到东西,李国兴多少还是觉得心里没底,而且通过这次的事,他越发的坚定一点,这个世上谁都靠不住,要想站稳脚跟,只能用实力说话。
想当初,朱虹洲知道江明浩愿意把吡喹酮交给华光制药厂生产的时候,朱虹洲拍着他的肩膀让他好好干,给海城争口气,给他朱虹洲争口气,只要是华光制药厂需要的支持,他朱虹洲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做到。
这才几天啊,朱虹洲就变了脸,为了自己的前途,让他把吡喹酮交出去,所以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这话是很有道理的。
“10天后吧!”
其实提取吡喹酮的时间用不了多久,但江明浩必须要给自己足够的缓冲时间,毕竟他回到白沙,需要忙活的事可不少。
“10天......”
李国兴其实是想问问还能不能再快点,毕竟这东西太金贵了,尽管曲文钟那边已经松嘴了,不会再打吡喹酮的主意,可李国兴心里一直都觉得不稳妥,生怕再出什么变故。
“那行,小江,这钱咱们怎么算?你别多心啊,我李国兴好歹也是华光制药厂的厂长,大小也管着上百号人,价钱你尽管开,不用有什么顾虑。”
其实李国兴心里没什么底气,华光制药厂前一段时间都停产了,一年倒是有三四个月都没什么生产任务,资金自然紧张,可他知道,吡喹酮的价值,他要是太小气了,真是对不起江明浩对他的种种照顾和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