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尖山咀,江明浩被眼前一幕惊着了。
大队部的门口挤满了社员,黑压压的人头攒动,看不清楚里面。
而且,江明浩还看到了好几张不属于尖山咀社员的脸,他不在的这两天生产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等江明浩挤进去看到里面的场景,简直大写的无语。
大队部院子里放了张桌子,桌子上摆了一个白瓷缸,许仕坐在桌子里面,正在给赵大脑袋把脉。
赵大脑袋是敖子沟的社员,因为脑袋大,所以被人私下里叫大脑袋。
“老先生,俺真是肾不好?”
“你脉象沉细无力,尺脉尤甚,舌淡苔白,是典型的肾阳虚的症状。”
“老先生,那俺还能跟俺媳妇办事不?俺家里生了三丫头,俺还想等着生儿子接户口本呢!”
“你家是有皇位要继承吗?”
??
听到许仕的话,赵大脑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俺......俺老赵家祖上十八代都是贫农,别说皇位了,估计俺家祖宗连白沙市都没走出去过。”
虽然不明白许仕问这话是啥意思,赵大脑袋还是本本分分的答了。
“没皇位继承你非得生儿子干啥?生儿子跟你一样土里刨食啊?好好的把三个女儿养大成人,不比儿子差。”
江明浩闻言不由得对许仕心生赞许。
合着这句网上流行的热梗人家许老爷子早就说了。
“老先生,您看病就看病,还管俺生儿子啊?”
“呸,就你这样重男轻女满脑子封建思想的人,啥药也治不好你,起开起开,你这毛病我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