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青,俺爹现在住院呢,俺这两天可能离不开,得照顾着俺爹,他再浑也是俺爹,俺不能不管,你回去跟俺姐说,让她放心,跟那个陈......陈军,该结婚结婚,这么好的婚事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俺倒开时间了就去尖山咀看她,先这样,俺先上楼去了,否则俺爹又得鬼哭狼嚎的哩!”
周文蕊说完,就干脆利落的转身,朝着楼梯跑。
“江知青,别忘了跟俺姐说啊,她幸福俺就幸福!”
跑了几个台阶后,周文蕊又停下来,转头对江明浩说道,然后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处。
看着周文蕊消失的方向,江明浩的心情带了几分愉悦,虽然此时他也不过二十四的年纪,可是心里却已经是个六十岁的老头,周文蕊的青春朝气,让他的情绪也受到了感染。
江明浩提取出了足够量的硫酸奎宁,只要疟疾病人不激增,这些药物便足够用,在医院的这几天,曹中瀚也算是又跟着老师重新学习了一番,心中不由得越发的认可活到老学到老这句话,过去他跟在老师身边,理论知识倒是也没少学,可这针灸的手法如今来看,他是连门槛都没摸到。
许仕到底年纪大了,也不想让自己这一身的本事白白的带到棺材里去,所以,也有意让曹中瀚在身边多学多看,虽然语气还是不好,可是教导起针灸的手法来却是实打实的掏心掏肺没有半点藏私。
“该学的都学差不多了,可别给我丢脸!”
许仕要跟着江明浩回生产队了,临行前,臭着脸跟曹中瀚说道。
“老师放心,我一定谨记老师的教诲,绝对不堕您的清誉!”
曹中瀚也习惯了老师的阴阳怪气,依旧半躬着身子,恭恭敬敬的回了一句。
“哼,别的没学会,油腔滑调倒是学的快!”
曹中瀚顿时无语,老师这到底是咋回事,自己也没做什么让老师生气的事啊,而且这段时间他尽量的表现,比他在京市跟着许仕当学生那时候表现的还要出众,他一个五十岁出头的人了,还每天像是小学生一样的被老师指着鼻子骂,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