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去了外地,可就管不了这份家产家业了。难不成他去外郡任职,还带着地产田庄铺子走?
父亲在时可没提过分家,母亲还在也是分不成的,他仕途上的名声总是要的吧?
只要在我们手上或母亲手上管,最后管成啥样可不好说。
把里面的肉掏空了,留下了层皮给长房呗。”
“会不会是你和母亲一厢情愿了,我看长房也没有要搬走的意思。”
“快了,听说长房已经在打听外郡的差使了。”
何绍似乎听见有争执吵闹,男人问:“又是我们儿子在惹事了?”
女人笑:“你别管,就差两个多月的年纪,咱儿子壮实高大,又带着小厮,和长房那小姑娘遇上,怎么也吃不了亏呀。”
何绍想:不是刚从梯子上摔下去么,怎么还觉得自己儿子吃不了亏?
蓦地又想到:这是又到了更早的时候?
于是朝着争执的地方跑去。
“明明就是你打碎的花瓶,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