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越祺的汗已经湿了里衣。
汪东喜看着手边五六叠分开放的记录,皱眉道:“每次你说的有错漏,比如时辰对不上,位置方向对不上,
或者与医倌看伤的文书不一样,甚至和你另两次三次说的不一样,我都让你重新来过。
可这都第七回了,容越祺,你是没把我这小官差当回事?”
这时有个官差进来,对汪东喜点点头。
汪东喜对容越祺道:“花氏说耗子药是你买的,却是她拌到饭里准备药耗子的。
可她转身给你开门之后,自己忙东忙西,又把这事给忘了,后来自己误食了那份米饭。
虽然我们不信,但她咬死不松口。
可饭菜里还有哑药。哑药又是谁下到饭食里的?
当时,你和花氏都说自己不知情,花氏大概是真不知情,也知道自己编不出来。
你不知那哑药哪来的?”
容越祺已经不知自己应该说什么,他今天自作聪明,说得太多,错得太多,也有几次把真话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