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不一样?
楚恒瞧着面色不善的中年人,感觉出一些不对劲来了。
他之前跟钱解放一块过来的时候,与这哥们之间还有说有笑的,而现在才短短几天过去,这哥们却在楚恒没得罪过他的情况下,不仅态度发生了极大的改变,还对他进行了区别对待,就好像在防着他一般……
很显然,他之所以会有这个待遇,多半跟这个看门的没多大关系,而是上头的人搞的鬼,对方最多就是个听喝的。
想到此处,楚恒又不由联想到自己干的那些挟钱解放这个天子,令钱家志这个诸侯的事情……
“嘁!心眼可真够窄的!”
想通关节的楚恒也不跟那哥们再废话,老神在在摸出烟点上,靠着座椅靠背等着人来接。
过了没一会,钱解放六叔钱家鸣就过来了,虽然大半年未见,但样子却没什么变化,皮肤黝黑,又矮又壮,用大表姐的话来说,这是个车轴汉子。
“来了啊。”
钱家鸣笑吟吟的隔着大门对楚恒挥了挥手,转头来到门卫室,找到屋里的中年男人,拿过本子写明原因,又签了个字,那哥们才拿出钥匙打开大门。
那模样就跟这地方是什么保密部门似的!
“真是够够的了!”
楚恒无语的翻翻眼皮,随手发动车子从敞开的大门驶进院里,又在门岗旁停下,对站在车窗外的钱家鸣招招手:“上车,老哥。”
“得嘞。”
钱家鸣也不客气,麻利的绕到另一侧上了副驾驶,指挥着楚恒将车开到办公楼后的一排平房外停下。
“砰。”
俩人从车里下来,走进其中一间半敞着门的屋子。
这屋子就是钱家鸣的办公室,十多平米大小,不算多宽敞,里头乱糟糟一片,满地都是烟头、废纸等物,办公桌上也堆积着各种资料跟图纸。
这要是在屋里点上一把火,救都来不及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