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土,在西北角那儿的地下埋着一个坛子,快起出来,把里面的东西打包。”
“还有我的枕头里面……噗。”
突然,他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双手捂着胸口,身体摇摇欲坠……
“师父,您怎么了?”
净尘、净土见状,扔下手中的营生,齐齐上前搀扶住虚木。
“竟,竟,有人能破了,破了我的……契约。”
虚木艰难的说完,两眼一翻,身子一沉,晕了过去。
京城白府。
铭悟躺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稳,嘴里不时的说着什么。
突然,他睁开了双眼,而后“呼”一下坐了起来,手按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平静了几息之后,他朝房间外大声叫:“阿义,阿义。”
“来了,来了,师父,您有何事?”
虚义应着声,揉着眼,走进了房间。
他走到桌子边,点燃了桌上蜡烛,转身走到床前,探身问道:
“师父,您有何吩咐,要喝水吗?还是如厕?”
铭悟一把抓住虚义的胳膊,急切地说:
“为师刚刚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师弟阿木他……满身是血。”
“师父,不怕不怕,梦都是反的,阿木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出事?”
虚义轻轻拍抚着铭悟的后背,安慰道。
“师父,您可能是最近身体不好,体虚,才会多梦,明天,我让灶房给您炖些参汤补补。”
铭悟松开虚义的胳膊,身体向后一仰,倚在了虚义垫在他身后的大枕头上。
而后缓缓地说:“为师很少做梦,刚刚那个梦,太真实了,我甚至还看到阿木向我求救。”
“师父,阿木他是我们师兄弟里面最机敏的,肯定不会出事的,您不要自己吓自己。”
虚义说道。
他知道师父最挂心的人便是虚木。
倒不是虚木多讨人亲,而是虚木手上有好东西。
而且,这些好东西别人还不能用,只有虚木能使用。
这一点,令他嫉妒的要死。
铭悟垂眸想了想,说道:“不管如何,天亮后,你跟我进一趟落日山。”
“好的师父,您喝点水吧。”
虚义转身倒了杯水,递给了铭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