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子建鉴赏着张成拿出来的玉雕作品时候,刘韵却是在一旁陷入了沉思。
“小建姓曹,又跟故宫和国博的这些人这么熟络,还跟他们学习过古玩方面的知识。”
“难道....”
突然——
刘韵想到了什么。
只是这个猜测,他这会实在不好验证,于是乎,也就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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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这是东汉的玉辟邪。”曹子建声音响起。
“不错,不错。”张成一脸赞许的看着曹子建,点头道:“三十秒的功夫就给准确断了代。”
“小建,你这玉器鉴赏水平非但没有半点退步,还精进了不少。”
“这多亏张老师您当年教导有方。”曹子建笑道。
一句话,让张成高兴的合不拢嘴。
曹子建这就将玉辟邪握在手心,将其缓缓朝着圆桌的转盘上放去。
期间,更是完成了将玉辟邪往储物戒指一收一放的举动。
这件东汉玉辟邪并没有特殊的奖励。
只是让曹子建的储物戒指扩充了0.2立方米而已。
虽然有些少,但毕竟是‘送上门’的,就没那么多要求了。
“小建,既然玉器鉴赏这方面没有退步,那来看看我这件。”邱凯也是凑热闹的将自己身上的一个物件给取了出来,放到转盘上,将其朝着曹子建跟前转去。
“我说,曹先生今天过来可是过来吃饭的,怎么感觉成了你们在检查他的学业一般。”谢勋文开口道。
“老谢,怎么?见我们有这么一个好学生,你嫉妒了?”张成半开玩笑道。
“我不嫉妒。”谢勋文摇头道:“只是不想曹先生吃个饭还那么多负担。”
“没事的,谢馆长。”曹子建适时开口道:“能看到老师们的收藏,对我来说,也是幸事。”
“听到没有?小建这话说得多漂亮。”张成哈哈一笑。
几句话的功夫,邱凯取出的物件已经转到了曹子建的跟前。
那是一个长方形的银牌挂件。
之所以说是挂件,是因为银牌上方有个小孔,小孔中穿着一根黑绳,长度正好能挂在脖子上。
乍一看,这银牌充其量也就是个百来年的工艺水平。
只是,随着曹子建将银牌拿在手上之后,他发现,自己理解错了。
邱凯让他看得并不是银牌,而是镶嵌在银牌里的一片泛着紫红斑的瓷片
那瓷片的红并不均匀,细看之下,釉面上有一连串的气泡串起,如同一条条蚯蚓爬行后流过的纹路。
蚯蚓走泥纹。
北宋五大名窑之一钧瓷釉面上独有的一种特殊纹理。
今天的钧瓷,通过工艺改良,技术进步,已经可以做到将温度控制在个位数,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入窑一色,出窑万彩’。
但在古代,可没有科学仪器来时时把控温度。
窑内的温度全凭烧窑师傅的经验,要想精确的控制住这十度的温差,可想而知难度是多么的高。
除了窑温,要想烧出艳丽的红色,还需要对窑内氧气和一氧化碳的控制。
这也就是烧窑时常说的还原焰。
而整个烧窑的过程是需要几天几夜的。
任何一个时间段出现问题,就有可能让全部的努力功亏一篑。
这也是,在古代,为什么会有‘钧瓷带红,价值连城’的说法了。
通过观察,曹子建看出,这不仅是钧瓷片,而且还是北宋的钧瓷片。
“老师,银牌上镶嵌的是北宋钧瓷片。”
曹子建知道,像这样瓷片,收入储物戒指是没有奖励的。
所以说完这话,便是直接将其重新放回到了转盘上。
而就在这时,邱凯的声音却是响起。
“小建,你还没看这挂件的背面。”
“背面?”曹子建不解的将银牌给重新拿了回来,翻过面看了起来。
只见背部的银面上刻着几个很小的英文字母。
C.T. Loo。
对于这串字母代表的含义,曹子建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