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吃不喝熬夜,也在所不惜。
他根据与祁连山短短两次的会面,大概目测出了他的肩宽,腰围等一系列数据,制作出了两件样衣,等他到了试过之后,在对那些细微或者不合适之处进行修改。
“你到底出发没有啊,到哪儿了?”
薄景琛把电话打开免提,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把室内空调又往上调了两度,这才不情愿的脱离了被窝,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的头发有些长了,发梢堪堪到达肩头,发型稍稍有些凌乱。
前些日子本来想去造型室弄头发的,有点工作耽误了一下,随手给自己做了个造型,结果去开会被合作方夸了好几次,说造型很好看,很时尚。
薄景琛就改了主意,正好他也没试过留长发,就当体验新生活了。
祁连山听到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某种很细微的摩擦声,大概是薄景琛起床掀被子的声音。
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了。
“我已经到了,就在你们公司楼下大堂,我进不去,你起床收拾好以后可以来接我一下吗?”
语气听着有点委屈。
薄景琛正坐在床边,闭着眼睛,伸腿去勾着床边的拖鞋。他
努力克制着翻腾的睡意,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摩擦过肩头,带去些微的痒意。
听到祁连山的话,他紧闭着的双眼,一下子瞪大,声音也随之拔高:“你已经到楼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