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沈晋轩也不会留长子在京,而跟着庶子外放。
这病,一是气沈淮之入赘,二是恨自己时运不济。
沈淮之揉揉眉心,长叹一声很是无奈。
待到了时间接近婚期,他们渐渐把这事淡忘,二人之间的关系也重新亲近起来。
秦香梅卡着成亲前一天,到了京城。
她带着人直奔绣铺,干脆住在这里,连国公府也不回。
顾蓁对于姨母的到来欣喜万分,扑进她怀里撒娇。
秦香梅抹着泪,搂着顾蓁好一顿问。
“你这孩子,当初走了,一点信儿都没,让姨母跟你表哥急死算了!”
这也不赖顾蓁,她走了就被沈淮之囚禁,后来又去了三皇子府。
为了不给姨母表哥添麻烦,她也一直忍着不说。
现在只好耍赖,顾蓁娇声唤姨母,喊得秦香梅心软无比。
“你惯会欺我心软,也罢,现在无事,姨母就放心了。”
秦香梅想到什么,又细细逼问顾蓁和沈淮之的关系。
怎么这两个人在府里看着毫无关系,一转眼,沈淮之就要入赘?
顾蓁知道也瞒不下去,捡着些不重要的说了。
秦香梅听得云里雾里。
“你说世子对你一见钟情,非你不娶?”
不是她对外甥女没自信,实在是沈淮之素日里看来,虽说待人温和,可骨子里透着凉薄。
可不像这么容易动情的人。
但顾蓁也没说假话。
自从他们在一起,沈淮之夜夜抱着她讲些情话。
从那日打马而过的惊鸿一瞥,再到府中几次接触,这感情自然而然就越变越深了。
秦香梅听罢,也感慨一番命运的捉弄。
二人聊到入夜,似有说不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