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旎是卡着点到的。
上午十点,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走出来一个小老头,头发花白但精神抖擞,还扎着两个小揪揪,穿着国风衣服,仿佛是从诗里走出来的隐世高人。
活脱脱的老顽童。
苏旎面无表情,莞尔,“鹤老,别来无恙啊。”
她神态清冷,漂亮的脸攻击性很强,浑身散发着又美又飒的大佬气场。
“嘤嘤嘤,想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鹤老头看到来人是他朝思暮想的大佬,兴奋不已。
有一说一,这小姑娘几年没见,越发漂亮了。
面对突然其来的撒娇,苏旎十分无情的吐槽,“你的卖萌真的让我感到不适,快撤回。”
鹤老头选择了无视,收着继续演,“呜呜呜,大佬你礼貌吗?”
苏旎看着他,一本正经,“别夹,我的命也是命。”
鹤老头恢复神色,马上服软,“好,不夹不夹,都听大佬你的。”
因为不听不行啊!
人家可是实力派。
苏旎是鹤老头见过最有天赋的年轻的国画师,自己在她面前都技差一厘,她的名气早已享誉国内外,不少知名画家都不惜重金求画。
国画联盟的那些老头,把这小姑娘当祖宗供着。
只要她每半年画一副送到他们那里去,他们都谢天谢地不得了。
苏旎随意瞥了一眼墙上的画问,“你不是新招了几个研究生,他们的画入不了你的眼?”
一提到那些画,鹤老头的眉头都皱成了川字,整个人都气呼呼的,“看那些学生的作品我也眼睛都要吐了,你的画属实救了老头子我的命,洗了我的眼睛。”
苏旎淡定开口,“有那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