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礼一边咔嚓咔嚓啃秋葵和肉,一边分析着回答了刚才那个雌虫问出的问题,然后经过总结后得出结论。
“可能性有两种,两者的概率是一半一半吧,比起这个,你们还是先担心一下,老大在知道这件事情后,会不会迁怒我们,先把我们都揍一顿吧?”
罗礼话音一落,餐厅里瞬间又安静了下来,这一次连夹菜的声音,都小了许多,就像是怕惊动谁一样,很心虚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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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礼∶“……”要不是老大的状态很糟糕,就你们这破演技,早就被拆穿了!=_=
布尔树回到房间后,就瘫坐在沙发上,手臂放在眼睛上,轻轻的呼吸着。
他的脑海中最近几天总是浮现出桑书屿柔软的嘴唇颜色和脖子以下白皙的皮肤。
他每次想到这些,身体里的躁动就越发激烈,他的脑袋也就越痛,精神力紊乱程度更严重了,他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就连精神力化身都没办法完成了。
“呼……”
布尔树将手放下来,呼出一口热气后,在光脑上点了几下,把门给锁上,屋中光线也调暗了下来,他从光脑中调出隐秘小电影,目不转睛的盯着画面中的雌雄运动。
起初,他还是会产生浓烈的恶心感,但是他尝试着将里面的雄虫换成桑书屿,雌虫换成他以后,他居然体会到了一种隐秘的快乐感,这样的感觉很微妙,但是却很有效。
至少,他的脑袋在短暂的瞬间里,停止了钝痛,就像是被愉悦的心情所带来的某种能量抵消了一般,这让他有些躁动,隐隐约约,发情期似乎要提前了。
布尔树将光脑屏幕关掉了,转身慌慌张张的从抽屉里拿出抑制剂给自己打上,不可以,他不可以亵渎桑书屿阁下,他本虫本就已经够垃圾了,不能再龌龊下去了……
“桑书屿阁下这么优秀的雄虫,怎么可能会注意到像我这样的雌虫?”
像我这样生活在淤泥里的雌虫,怎么能配得上他呢?不过是他痴心妄想罢了……
布尔树靠在沙发上,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身上穿着的衣服都被汗水濡湿,看着就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由此可见,他刚才究竟有多么的难受,又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不让自己陷入混沌之中,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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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背后念叨我?搞得我耳朵好烫,有点不太舒服。”
桑书屿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又烫又热,还泛着红,偏偏只有一只耳朵这样,他突然想起来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说法。
说是谁想念谁,想念得太多了,就会让被想念的这个人耳朵莫名其妙的发红发烫。
这里的发红发烫,指的是没有在任何外界碰触或者创伤的情况下发生的。
桑书屿想到这些,就忍不住小心嘀咕着,心里想的却是他爸爸和爹爹在异界他乡非常想念他,想他回去一起吃饭什么的。
桑云栖&陆千羽∶嗯?怎么个事儿?让我康康先……
“屿哥,是不是哪个偷偷暗恋你的原住民在背地里念叨你的名字呢?”
杜若凛拍摄结束以后过来找桑书屿,就听到了他的嘀咕,嬉皮笑脸的凑近他,递过去一瓶水的时候,就接了他的话。
“今天的戏份拍完了?”
桑书屿接过那瓶水,答非所问,杜若凛也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点了点头后,语重心长的感慨着。
“演戏这种工作,是真的很累啊,不仅要考验体力,还要考验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人……咳,一般虫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