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从沈初曼那儿问不出什么,她看向闻晋崇,“表姑娘的话是何意?怎就叫她不能行动自如了?”
大约是药效还未过去,闻晋崇觉得此时自个儿的大脑还是一团乱,便连反应也比往常要慢了不少。
老侯夫人的话让出他猛然回过神来,他转过头只能看见沈初曼匍匐着的身子,就一个背影而已,闻晋崇感觉似乎其中都透着悲伤和绝望。
她不过是个还不到十五的小姑娘,若不是遭了这样的事,她本该还是无忧无虑的年岁。
虽说是在药物的驱使下,但是他要了沈初曼的身子是事实。而且旁人不知道,他却记得清清楚楚,当他朝着人扑过去的时候,沈初曼的身子也明显透着异常。
当时他哪还有心思多想,此时听着她的话后,他才顿悟过来,原来她当时不知何缘由身子使不上劲儿来,也就没有力气将他推开,或者大声呼救了。
闻晋崇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作为一个男子,理应给小姑娘一个交代。
只是他当初上齐家求娶时,他亲口许下四十无子方纳妾的誓言。此时距离他成亲还不到一年,距离他四十的年纪更是相距甚远。他又能给她一个怎样的交代?
“说话!”老侯夫人的耐心告罄,看着闻晋崇变了又变的脸色,她终是忍耐不住,厉声道。
“是孙儿的错,孙儿喝下那药后,整个人失去理智,控制不住自个儿的身子,这才将表妹……”闻晋崇在沈初曼的身边跪下,言辞诚恳地说道:“是孙儿犯浑,请祖母责罚。”
老侯夫人出了长长的一口气,离她最近的晏姝念发现她的气息有些不稳,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看样子是被气得不轻,却努力在调节着自己的情绪。
“你可知你的表妹不是旁人?她除了是我这个老婆子的外甥孙女,更是沈家人。”老侯夫人压着声音,沉重地说道:“这事必然是要给沈家一个说法,既是因你而起,你该要好好想想此事该要如何收场。”
沈家是没落了不假,但是不代表沈家是侯府能轻易糊弄过去的。
林氏听了老侯夫人的话瞬间急眼,如何收场?就照着沈初曼话里的意思不就好了?难不成还要将人给纳了?